一下子没了往日的娇宠风光。
这事情一拖数日,姜采青便主动跟裴三提出说,她打算搬出裴府。
“搬出去?”
“正是。”姜采青说道,“这府中人多眼杂,我如今见着人多便心虚担忧,生怕叫人看出什么破绽。再说夫人的病情有了起色,也不缺人伺候,客走主安,我也该告辞了。
裴三伺沉思片刻,也没反驳,只是说了一句:“再等一两日,我自会安排的。”
姜采青本以为裴三所谓的“安排”,是给她准备住处之类的。裴三原先提过,裴家有一处别院清静舒适,可以让她搬去住下。如今算来这“身孕”不足八个月,孩子生下来总得满月再回去,这么一算,怕是要住个三五月的。想想当初她是借着“祝寿”的名头来的,如今要留在沂州“待产”,为了掩人耳目,总该再找个什么合适的借口才好吧?
姜采青还在琢磨“借口”的事,裴三那边就有动作了。
这一日薛婉华因为些琐事发了脾气,却被裴三差去的婆子顶嘴奚落了几句,禁不住满心委屈,哭哭啼啼来求见张氏。
谁知这日时宗玉来给张氏针灸,才起了针,正陪着张氏说话,交给她一些“偏枯”康复的锻炼法子。张氏本来就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