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说:“应该是刚才被石子刮到了吧,不打紧。”
傅岚禹强制停下脚步,将宁桐的身子轻轻转过来,借着月光,他看到她右手肘处一片血迹,似乎还有血慢慢地渗出来。
傅岚禹从袖中掏出月白色的帕子,撸起宁桐的袖子,隐隐看到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他眉头一皱,动作轻柔地替她包扎起来,轻哼一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倒是能忍,该不会是个汉子扮的吧。”
宁桐微微痛呼一声,白了一眼傅岚禹,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说的是女汉子吧。喂,你晓得这是哪里吗?”
傅岚禹头也没抬一下,理直气壮地说道:“不知。”
“不知?那我们赶快找找路吧,天这么黑,怪可怕的。”
傅岚禹漠然地笑了一声,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怕黑。”
“喂,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啊!你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算了,还好意思取笑我。”
傅岚禹不作声,片刻,温润地说道:“我们明日拂晓再动身吧,夜色这么晚了,又不知道马车之前是朝那个方向跑的,只怕会月偏越远。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捡木柴生火。”
宁桐见他转身离去,马上拉住他的衣袖,尴尬地笑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