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柳氏后头,问道:“你啥事快说?”
柳氏重重地叹息一声,吞吞吐吐地说道:“孩子爹,看来真的要变卖家里的几亩地凑出十两银子了。”
池海一惊,吧嗒抽了一口旱烟,粗声问道:“怎么这会儿又要十两银子?卖地可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桦丫头晓得了连家的情况,闹着要五两银子的嫁妆。守忠跟那王家的亲事不也要五两银子的聘金?事赶事,这会儿可不急着要钱花!”
池海惊怒,骂道:“五两嫁妆?她不知道咱家的情况,怎么好意思开口?”
柳氏嘘声,压低声儿责备道:“你小声点,嫌知道这事的人少不成?桦丫头十七岁了还没找到婆家,这村里头的人说的难听话多了去,那孩子不嫌丢脸,我跟你的脸还往哪里搁?咱咬咬牙关,把守忠和桦丫头的亲事办了,也算了了两桩大事不是?”
池海为难,吧嗒吧嗒又抽了好几口旱烟,眉头皱成一块疙瘩,好半天才发愁地说道:“卖地的事,还得跟老二他们商量商量。”
柳氏叉腰,不服气地说道:“商量什么?这地难道不是你当初置办的吗?”
池海瞪了一眼柳氏,粗声粗气地说道:“地是我买的没错,但这些年,要不是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