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都看到了两回。娘,你该说一说的,可不能纵容得她越来越得寸进尺。”
许氏咬下一口肉包子,叹息道:“她也不容易,那么壮实的身板,胃口自然比别人大。”
池宁桐冷笑,说:“这年头,谁容易?大伯母每日给的粳米精准得不超出一粒,摊派的活儿算计得少不得一丁点儿,四婶吃了娘的那份,可愿意替娘分担一点?”
许氏嗫喏两声却说不出话来,宁桐趁热打铁道:“就拿早上大伯母她们让您买鞋底的事说,买了就是理所当然,不买就是大恶不赦。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您的忍让就是懦弱。说得难听点,大伯母可未必把您当弟妹看,而是使唤的丫鬟。”
许氏蹙眉,想起自己刚过门的第一天,柳氏就对她摆脸色。在一个屋檐下处了这么些年,柳氏对她百般挑理挑刺。因她好几次在田地里晕倒,柳氏渐渐就晓得她经不起重活,于是越发不待见她。可是,她操持家计,也是忙里忙外做牛做马的,却偏偏还吃力不讨好。
许氏眼底浮现出一丝怨尤,更多的是惧怕之色。良久,她重重叹息一声,认命似的说:“你晓得,娘身体不争气,农忙时没帮上家里多少忙。”
宁桐还要替许氏辩驳,边上的宁柍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