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些新衣裳油头,总不能让人家瞧低了吧。你们大方地把二姐的彩礼钱往大伯手里塞,这十两银子最后肯定落在大伯母手里,她不赶着给守忠哥娶媳妇才怪。到时候二姐的嫁妆你们还有钱置办?还是到时候娘开口向大伯母讨要?”
许氏听了惊出一身的汗,她不是没到过这些,只是没想得这么深入。这些年,她因身子弱,没办法下地干重活,丈夫又因是个读书人,也是不常经手重活的,因而夫妻俩心里头愧疚,都委曲求全过来了。只是,三个孩子毕竟是心头肉,一想到自己的懦弱让孩子吃尽了苦头,夫妻俩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许氏满脸悲凄,柔着声儿,很是愧疚,歉然说道:“桐儿,你说的是,娘只为不被你大伯母责骂才没替你姐着想。娘对不起你们。”
池宁柍安慰道:“娘,我没怪你,我知道你心里疼我们的。”
许氏两行清泪滑落,回想着方才池宁桐的一番话,满心愧疚。池源叹了口气,宽慰道:“孩子娘,我们柍儿的彩礼钱不在我们手中?等过几天忙完了地里的活,我们就去镇上给柍儿置办嫁妆,让我们柍儿风风光光进苏家的门。”
许氏擦了泪水,点头应是。池宁桐又开口说道:“爹,明儿,你先拿出三两银子给大伯,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