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起身走了过来,当看到醉倒在闻朝言怀里满脸绯红的女人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这个女人居然找他找到这里来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符叙吸引,所以并没有发现闻朝言的异常。
“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正在此时,项天歌听到一道熟悉的“浪荡”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贺荀正从不远处走来。
“贺荀?”项天歌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贺荀矜贵的下巴冲着闻朝言怀里的符叙抬了抬:“和她一起。”
等项天歌挑起眉,贺荀才扬起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还有其他人。”
“那我就把人先带走了。”贺荀说着从闻朝言的怀中把死狗一样的符叙给接了过来,对着闻朝言说道:“小闻导,节哀顺变。”圈里人都知道闻朝言和符叙关系甚笃,然而贺荀的余光扫过屋内正喝得热闹的一帮人,眼中闪过一丝讥削,所谓的相交甚笃看来也不过如此。
“先走了。”对项天歌招呼了一声,然后就半搂着符叙走了,走出两步又突然折回来,对项天歌说道:“对了,别担心,她只是喝醉酒走错房了。”他说着冲着墙上的门牌号抬了下下巴:“我们在206。”然后才揽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