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兮坐在地上,背后是百年老树,被他压得无处可躲,好像张嘴就会被他亲上。
离得太近,周围与风中都是他的气息,风吹她的脸颊,也吹她的睫毛,更吹她酥酥麻麻的小心脏。
她双手紧抓着裤子,心跳要涨出胸腔,脖子往后缩,小声说:“答应你了,你退开一点啊。”
何斯野非但没退开,唇又继续向她靠近,“承诺我的就要遵守,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坚持跑步,答应吗?”
颜兮裤子都要被她紧张的双手抓坏了,仰得后脑勺已经撞到大树,“答应答应,你起开啊。”
何斯野轻轻长吁口气,然后唇角一勾,贴上去,亲她的唇。
颜兮僵硬的仰头不敢动,和醉酒时候的吻不一样,现在太清醒,清醒得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睁着眼睛睫毛颤得如蝶羽。
随着何斯野的吻加深,颜兮慢慢闭上眼,放任自己接纳他。
头顶风吹树叶沙沙响,不知过了多久,何斯野方才放开她,颜兮脸红透血不住喘息。
何斯野想到什么似的,一抹她唇边口水,没忍住笑出声。
颜兮被他笑得恼羞成怒,手捶他胸,“你笑什么呀。”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