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都在发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那个老太太还在不停地说难听话:“不是骗人撒谎就是不检点,小小年纪心眼就这么不正,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教得。”
陈暖冬再怎么说也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或者说还没出校门,而且她从小家庭条件极其优越,走到哪都是被人仰望尊重的公主,从来没被人这么当众辱骂诋毁过,心里有气,但是教养约束了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用同种粗俗的方式反击,只能吃闷亏。
全车的人都在看她,有的同情,有的鄙视,有的是在看笑话。
陈暖冬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而且还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扇了一巴掌,委屈愤怒又心酸,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旗鼓相当的扇回去,因为没有底气,她现在是孤身一人,又是身处异乡,势单力薄,没有人可以帮她挺身而出,遇到这种事儿,她只能忍。
来安市一个星期,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和孤单,这就是在羽翼未丰之前追求自由的代价。
雏鸟出巢,抵不过风吹雨打。
她第一次意识到了这一点,紧接着,她的眼眶有点酸,感觉自己是在自作自受。
那位老太太还在喋喋不休地对她进行嘲讽辱骂,陈暖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