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夏犹豫了一下,随后以一种开玩笑似的口吻说道:“林叔叔和林阿姨到时候可能也要去,毕竟那么大房子呢,咱们家才几口人?肯定暖不过来呀。”
陈暖冬不说话了,因为没什么好说得了,反正也没人会在乎她的想法和意见,她就是一只风筝,执线的人把她往哪牵,她就只能往哪飞,挣扎没有用,反抗也没有用,除非这根线断了。
省实验门口的这条马路被拥挤的人群和车流堵得水泄不通,车开了好几分钟也没开到马路口,陈暖冬呆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脑子里面比车窗外的这条马路还要乱。
旁边有辆黑色的小轿车,一直紧挨着陈凉夏的车缓缓而行,前方的红灯变绿后,黑色轿车率先冲了出去,视野突然开阔了,陈暖冬看到了马路对边的街道,瞬间屏住了呼吸,紧接着她的眼眶有点酸了。
人行道上栽着一排高大茂盛的梧桐树,夏季烈日炎炎,深绿色的树叶已经被灼灼烈日烤蔫了,一片片有气无力地耷拉在枝头。
顾望站在正对着陈暖冬的那颗树下,怔怔地盯着陈凉夏的车窗看,车窗上贴了贴膜,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他知道,陈暖冬就坐在这辆车上。
随着人流的散去,马路逐渐变得畅通了,陈凉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