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我也不想看见你,一千块钱你就自己留着吧,我这种富二代不差钱。”她故意将这句话说的字句铿锵,但说完才发现根本就不解气,心里好像更堵了。
顾望则一直沉默不语,神色极其平静,内心却波澜壮阔。
在他心里,她就是公主,他仰望着她,却又想独占她的光芒,明知自己配不上她,却又极其渴望成为她的不二之臣,这种渴望是压力,也是难以抵挡的诱惑力,能深深地吸引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诱惑他不顾一切地释放野xing冲破牢笼。
这种诱惑力在陈暖冬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飙至了顶峰,顾望的理智彻底覆灭了,心里那头yin暗又自私的野兽又赢了,他想,独占公主。
紧接着他的行为就失控了,猛然从她的背后揽住了她的腰,强行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那一刻他似乎还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清幽淡雅,但却像血腥味一样刺激到了他,继而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耳,粗喘了几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早上跟你一起走的那个人是谁?”
陈暖冬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不轻,还发出了一声惊呼,刹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又被顾望扳着肩膀用力抵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