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确认一遍,“你明天请我吃吗?”
“嗯。”
沉绫兴奋地搓手手,明天要吃大餐了,非狠狠宰他一顿不可,羊肉牛排都可以多来点。
第二日,沉绫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沉嘉禾,结果这家伙在跟操场上跟一伙人打篮球。
她无奈的找地方坐下,欣赏沉嘉禾打篮球的英姿,领略他在学校有多受女生欢迎。
沉绫很确信围一圈操场的女生,十有八九是为沉嘉禾而来。耳边嗡嗡嗡的讨论声都是沉嘉禾打篮球的样子好帅,身材真好之类。
她突然想起十二年前那位病弱纤瘦,面容精致可爱的五岁男孩,曾经爬楼梯都气喘吁吁,每次是她扶着他慢慢腾腾上台阶。
那时的她对他很有耐心,特别关爱脆弱得犹如琉璃的弟弟。
沉绫脸皮厚如城墙,最喜欢调戏弟弟,趁他不注意,贴着小男孩柔嫩的面颊香一口。
沉嘉禾苍白如纸的脸,染上胭脂般漂亮的红晕,嗫嚅着说:“不准亲我……”
“就亲你!你能拿我怎么办!”沉绫啵啵啵在他脸蛋乱亲,活脱脱一个小小女流氓。回忆起来,跟现在所做的事如出一辙。
唉,她活回去了。
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