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脸上，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去。
见她这么乖，陆知衡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乖。”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清冽的嗓音不慌不忙的徐徐道来，“小乖还记得我妈妈吗？”
童巧巧仔细想了想，又乖乖的点头。
最先收养小乖的就是陆饲主的妈妈，她又怎么可能会记不住？
“如果我说，这照片就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小乖信吗？”
陆知衡眼神认真，看起来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童巧巧几乎被他这番话砸懵了，心情甚是复杂。
“那你也是早就知道先前的巧巧就是小乖？”
陆知衡面露迟疑，点头。
“知道。”
童巧巧：“……”心情复杂。
难怪当初会这么多巧合……
原来，陆饲主早就已经都知道了。
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童巧巧站了起来，往日里透亮的双眸暗淡了些许，“我……我想回去睡了。”
说不定，等她一觉睡醒，就会再次变回猫身了。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难以面对陆饲主了！
见她魂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