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现在他也得不出个结果来。
陆知衡沉默，仰头喝了一杯，“我知道。”
司嘉凌无奈，将他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何必一大早出来喝酒呢？伤身又伤胃。”
潋滟的明眸落在司嘉凌的身上，陆知衡摇了摇头，眼里难得多了一丝情绪，“可我怕。”
司嘉凌错愕的看着他。
许是多了些酒意，此时的陆知衡有些脆弱。
他神情恍惚，凌乱的碎发垂落，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低哑的嗓音有些落寞，“我怕我保护不了小乖。”
就像当初他保护不了他母亲一样，怕陆成坤会伤害小乖。
如果昨晚他没有发现，没有跟出去，要是小乖被陆成坤发现了，后果会是怎么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生气，他更恼的其实是他自己。
司嘉凌实在不能感受陆哥对小乖的在意，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陆哥，你放心，小乖不会有事……”
他话还没说完，陆知衡猛地站起来，连带着桌面上的酒杯都被他打翻了。
司嘉凌被他吓了一跳，瞪着眼看他，“陆哥，你站起来想做什么？”
陆知衡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