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低下头,把脸埋在杭宁黛掌心,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杭宁黛的掌心却湿了……
从接待室出来,杭宁黛终于忍不住捂住眼睛。她想,有些事她可以放开了。她并不是最可怜的那个,她再这样继续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上,就太矫情了。
阮丹宁过来寻她,看到女儿哭成这样,自然担心,“宁黛,你这是……怎么哭了?”
“妈。”杭宁黛失控的扑进母亲怀里,拼命摇着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宁黛好了,真的好了。”
阮丹宁听不懂女儿的话,只好将她抱住,轻拍着她的肩膀。
晚间,杭宁黛给早早打了电话。
“喂,早早,希朗哥现在在隽邦哥的哪个住址?是以前你们住的那里吗?”
“是啊!”早早忙应道,有些兴奋了,“你……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杭宁黛笑着摇头,“没什么,我确认一下。”
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早早没来得及问清楚,“喂!丫头,倒是说清楚……你是不是要过去啊?要是过去,那是哪天过去啊?”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但早早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韩希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