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落下,这回是真清净了。
梁隽邦伸手拨开早早的鬓发,够到她的耳洞里,小心翼翼的取下助听器、捏在掌心。看着她烧红了脸颊、听着她粗重的呼吸声,既心疼又懊悔。
干燥的吻落在她额上,“早早,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蛋、我是混蛋!”
“嗯,冷……”早早闭着眼,烧的没一点力气,脸蛋红彤彤,睫毛沾湿了,看上去楚楚可怜。
梁隽邦听了,扯了衬衣,光着身子将人抱在怀里。
“暖和了吗?暖和不?”
早早没回答他,倒是睡的安稳了不少。药物的作用一点点散发出来,早早开始出汗,梁隽邦也不松手,两个人就这么被汗水浸泡着黏糊糊的睡在了一起。
梁隽邦同样是一夜没睡,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才醒,还是早早先醒的。
本来也只是受了风寒,出了汗,轻快了许多。
早早一睁眼,看不清却摸到一堵精实的肉墙,可不吓着她了?
“啊……”早早本能的尖叫,手脚并用的推开梁隽邦,“滚、滚!”
“呃!”
梁隽邦睡的迷糊,半个身子被早早踢下床,揉着脑袋睁开眼,看到早早裹着被子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