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皱着眉,费力的睁开眼,她本来就看不清,这么一病,就更是困难了,嘴里嘟囔着,“谁?吵什么?”
“……”梁隽邦一愣,顿了顿,“早早,我啊!”
早早有了点精神,抬手在空中摸索了一番,抓住了梁隽邦的胳膊,“隽邦,你回来了?”
“是……”梁隽邦疑惑更甚,早早这是怎么了?
军医来了,打断了两人。
“中将。”
梁隽邦扶着早早躺好,“嗯,快看看。”
“是。”
军医见到早早,先是吃了一惊,“是宣四小姐?她……怎么回来了?伤好了?”
“什么伤?”梁隽邦拧眉,颇为惊讶。
军医点点头,“中将,您稍等,容我给宣四小姐看看……”
梁隽邦只好在一旁静等着,军医给早早看了诊、打了针。
早早本来就迷糊,身子虚弱,打了针睡的安稳些了。
“怎么回事?”梁隽邦放低了声音,问着军医。
军医点点头,同样小声,“中将,您拨开宣四小姐的右耳看看。”
梁隽邦一脸狐疑,照着做了。在早早的右耳蜗处,有枚很小、很精致的东西刚好堵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