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话的,除了隽邦还有谁?但这个声音,却不是属于隽邦的。那……会是谁?

    早晨醒过来,龙腾已经不在房里。

    早早扶着胳膊慢慢起来,四下里还是一片安静。她伸手抚了抚太阳穴,头疼的感觉似乎还没有完全消散。

    看护上来伺候她洗漱、换衣服,又按照医嘱吃了药。

    照例,用过早餐,看护扶着早早去院子里透透气。

    这刚出了玄关,台阶都没下完,就被个人莽莽撞撞的给堵住了。

    “哎,你怎么回事?没看见宣四小姐吗?要是伤着她,二爷能饶了你?”看护吓得不轻,赶紧护在早早身前。

    那个撞了他们的年轻男人也是吓了一跳,这内院里谁不知道,宣四小姐是二爷心尖尖上的人啊?

    当下忙堆着笑脸赔不是,“真是不好意思,没伤着宣四小姐吧?”

    看护摇摇头,“没事,以后可注意着点!宣四小姐就是掉了一根头发,小心二爷都会朝你拔枪。”

    这话,可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位年轻男人,正是龙腾新换的随从。之前那位随从,虽然具体原因没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多半是因为得罪了宣四小姐的缘故,才会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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