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施施然走了。
梁隽邦怔在当场,没反应过来早早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点的人?这丫头是来干什么的?梁隽邦低头看向画着浓妆的女人,低喝道,“你们这里,还有像你这样的男人?”
“嗯?”女人点点头,好奇怪的表情,“当然有了。现在这个社会,有需要女人的,自然也有需要男人的,而且点男人的更多,男人点、女人也点……”
“呼!”
梁隽邦气急败坏的吹了口气,刘海被他吹的直飘!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瞬间暴起!有没有搞错,早早居然学人家来这里点男人?她一定是觉得好奇、好玩,一定没有真的想做什么。
等等,就算是好奇、好玩,那也不行啊!一个小姑娘,哪能做这种事?上流社会的公子、千金,好玩的都玩腻了,开始玩这些了吗?
梁隽邦气的头疼,捂住太阳穴,那么单纯的早早,他宁肯被梁骆打死也舍不得玷污、舍不得拉她进罪恶的深渊,她却来学坏?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留着……
不行,不能让早早学坏!
梁隽邦今天是陪着客户一起来的,可是一整个晚上他都心不在焉,借口身体不太舒服,提早出来,在门口守着,生怕错过了早早。他足足等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