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现在被浇了个透心凉,也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然后说到:“三爷同将军巡查军务回来身体就有些不舒服,可就是强撑着不让请大夫。三爷大腿内侧因为长时间骑马不得休息,已经磨得皮开肉绽,流出的血冻在裤子上,每次脱裤子都要将伤口又揭下一层皮来。三爷不会包扎,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只有自己上点药随便包扎一下,每次换药都十分痛苦,所以他便好几天才换一次药,回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化脓了,幸亏天气寒冷,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秋实说到这里,想起了三爷腿上的惨状,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奴婢劝三爷派人去请个大夫,可是他却说那么多将士穿得那么单薄都坚守在前线,他怎么能够这么娇气,他不能给顾家丢脸!后来三爷渐渐的发起烧来,昨夜突然之间就高烧不退。奴婢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和将军,可是严校尉却说没有令牌不得出入将军府,让奴婢去找夫人要令牌再出府去,奴婢…谁知三爷竟然越发的严重,已经昏迷不醒了!这才吓得慌了神,急急忙忙的去求夫人救救三爷!”
颜羲和冷冷的看着她,不屑的说到:“你以为我会不想救三爷,所以开始不去禀报我,让我给三爷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