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道上的那种女人,让他染上病最好,还要送那种被玩烂了的老女人。
让他一看到就恶心,却不得不承受一切。
嗯,到时候就这样做。
她这里正咬牙切齿的想着,身旁的景栾已经又一次的干了一杯酒,左安谦也很捧场,也干了。
景栾放下了酒杯,认认真真的看左安谦喝光了他才敬的第三杯酒,便稳稳的跳下了椅子,然后,小手牵起了英子的手,微笑的道:“妈咪,咱们该准备离开了。”
他说的是准备而不是立刻马上,英子心念一动,想起来这里之前简非离说过的话,这会子终于明白她今天是小看她这个儿子了。
“小子,你不是说今晚与你妈咪陪干爹一起住吗?”左安谦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邪笑的看着小家伙身旁的英子,让他就这么放过英子,他不干。
这一刻,他可是筹划了几天了。
那样的眼神让英子想起了一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都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左安谦这是惦记上了自己。
“干爹,这还是白天呢,大白天的就说今晚的事儿,有点早了吧。”
“不行,今天一整天你们都要陪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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