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快他也快,她步子慢下来他也慢下来。
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难道是因为她撞了他的车,他心情不爽?
骚动的角落,很不起眼的位置,但是很安静,英子这一次没有去申请当什么调酒师,这次来就是想喝酒钓男人,却不曾想,男人还没钓到就遇到了诺言,有他这个英俊冷漠的小生往她身边一坐,还有哪个男人敢跟她搭讪呢?
答案是绝对没人敢。
英子觉得即使是有人敢,也是属于不怕死的那种,他坐在她身边就象是瘟神一样,冰冷的俊容不见半点情绪,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白的。
每一杯都是白酒。
渐渐的,英子有些坐不住了,若是诺言与她说话也好,可是这人坐在她面前除了喝酒半个字都不说,莫名的,英子就觉得空气里全都是低气压了,“诺言,那车要赔多少,你开个价,我赔你就是了。”何苦要冷着一张脸呢,她受不了,干脆一咬牙一跺脚拿出自己的棺材本赔给他就好了,然后,桥归桥路归路,她钓她的男人,他哪边凉快哪边去。
“真要赔?”诺言薄唇轻启,在进来后第二次开口了,当然,他第一次开口也不是跟英子说话,是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