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只要一开了荤,食髓知味后就再也撇不下那种诱惑了。
他俯首轻啄着她的唇,嗅着她身上的酒气,“谁准许你去喝酒的?”
“你管不着。”啄了一下他还不过瘾,又是啄了一下,撩着她的心尖尖痒痒的。
“是吗?那谁能管得着?”简非离的脑海里闪过那个诺言,他突然间就想要把身下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看她还怎么好意思去勾搭诺言。
“怎么,你想管着我了?”英子低低笑,潋滟的唇上是他湿湿的印迹,在暗色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娇媚。
“不可以?”他低笑反问,这个样子的简非离真的是除了邪魅就是邪魅,没有半点温文,兴感中透着一股子野性的味道,她看着他轻轻涌动的喉结,深吸了一口气,“可以呀,先说理由,通过了就可以。”
简非离大手一捏她的小蛮腰,“就凭你是我的。”
“谁是你的?滚!”
“那你是谁的?”简非离的一张俊脸一下子就沉了,黑的如墨一样深冷的睨着还犹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来,他要立刻马上再把她变成他的一次,否则,女人好象不长记性。
“反正就不是你的。”英子软软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