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泡仔,继续她寻找孩子他爸的生活,其实这才是她向师傅请假的正途。
坐什么‘小月子’,根本是浪费时间嘛。
不过,那男人的死活从此就跟她无关了。
她救他一次,不会再救他第二次。
他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至于那第一次,就当是她从他的身上学习经验好了。
想开了,便不纠结了,人生在世,不是为别人而活,而是为自己而活着才对。
懒洋洋的进了卧室,背心短裤全脱了,她习惯裸睡,舒服,健身。
摸过被单盖在身上,再抄起一旁桌子上的手机,无聊了就打给诺言,他一定会接的。
“撒丽……”
“嗯,是我。”
“有事儿?”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她就不爽,“诺言,你再这样冷,小心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找不到就单身,很好。”
“好个屁。”她冷嗤,虽然是想开了,可是心情还是不爽,就是不爽简非离说她卖的那个词儿。
“谁惹你了?”静夜里,诺言的声音冷的仿佛染了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