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这狠狠咬下去的一下直接就透过薄薄的衬衫咬破了男人的肌肉组织。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紧搂着她。
喻色她急坏了,以至于出口的力道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交待她的这个咬人的动作。
鼻息间,有血腥的味道。
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被咬了的不是他而已,只是淡淡的开口,“还要咬多久?报个数?”低哑的男声,还是陌生的。
季唯衍淡定从容的抱着还咬着他的女人站直了身体,然后缓缓拉门走出了浴室,再把她置放在身前,喻色这才迫不得已的松了口,他太高,他手扶着她的腰让她的牙齿够不到他的肩膀了,所以只能麻木的松开。
是的,她的牙齿早就麻木了。
看到喻色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季唯衍觉得他戴着的这款变声器只要一投放到市场上绝对可以大卖了。
“你是谁?你是男警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我是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喻色恨恨的看着她,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已经把他杀了一千一万遍了。
季唯衍静静的望着面前的女人。
朝思暮想了这么几天,终于再见到了,却不曾想会是在这样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