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原来全都是因为她。
原本,她还想为他做人工呼吸,但是不能够了。
他多碰她一次,所遭受的折磨就更多一次。
想着他曾经给她的无数次的吻,那些吻,于他来说都是奢侈了,他又是忍受了多少的痛苦呢。
喻色流泪了。
泪水沿着脸颊静静的流淌,没有一丝睡意的她只想着要怎么为他解除那只该死的盅。
阮菲菲,她恨死那个女人了。
都是阮菲菲,不然季唯衍也不会受这样多的苦。
就连自己的女人也碰不得。
而她,虽然与他亲密的再也不能亲密,如今却连碰他一下都不敢了,只怕一碰,那个受罪的还是他。
喻色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两行泪悄悄的干涸在脸颊上。
那一夜,她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总是会梦到季唯衍难受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那样子仿佛被挨了几刀般的难以忍受。
她想帮他,却无从下手,根本不知从何帮起。
天色才朦朦亮,喻色就醒了,慢慢的眼开眼睛,就看见身前坐着的男人,他如雕像般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眸深遂若幽潭,“色,醒了?”他看着她睁开的眼睛,指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