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发酸了。
“不信。”笃定的说完,费玉哲随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拿下她手中的枪,“虽然姿势不潇洒,不过姿势是次要的,达成目的才最重要,你手法不错,今晚上和明天白天多练练。”
“明天晚上带我去见他?”她早从江君越那知道了,再问他不过是走走过场不让他生疑江君越来过罢了,由他进来后说过的话,也许对昨晚他真的有怀疑过。
“嗯。”
“这枪不会真有子弹吧?”蓝景伊看着费玉哲收回去的枪,深度怀疑的问道,若真有子弹,费玉哲刚刚被枪指着的时候一定不会那么淡定,他也是凡人一个,她就不信他不怕,其实她被他抵的那一枪她就怕死了,不过是强忍着不表现出来罢了。
“呵,你猜对了,真没有。”他又是玩起了枪,动作让人眼花瞭乱,忽而,手臂一抬,“嘭”,费玉哲真的扣动了扳机。
“吱吱”,在“嘭”的一声极低极低的闷响声后,就是两声同样低低的‘吱吱’叫声,象是老鼠的叫声。
“你打死了一只老鼠。”蓝景伊看过去,小房间的角落里竟然多了只老鼠,此时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那样子象是睡着了一样,可是它身上不见半点血色,“怎么没流血?”她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