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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雪悉觉得自己做梦了。
可是这梦又是那样的真实。
许久许久,他轻搂着她靠在他的怀里,她羞羞的噤声的蜷缩着,人早就不困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萦绕在那泛着特别气息的空气里,久久也不消散。
“后悔吗?”他终于轻声问她。
“不。”她抿唇,倔强的回了这一字,心底里却是甜蜜的,受了伤,他还是这样棒,由头至尾都是他在主导一切。
“我……”他又开口了,低低一个字后顿了一下,接着道:“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不够好。”
“真的第一次?”许是两个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靳雪悉熟稔的转头就问他。
“嗯。”
“我不信。”她撇嘴,或者他与女人是第一次,与男人呢?一定有的。
“君越很正常,所以,我才一直留到今天。”
靳雪悉哭笑不得了,他这样的话让她觉得她要感谢江君越了,若是江君越不正常,她都没可能得到这男人的处那啥男之作呢。
可再细细品味,这样的话由他说出来,便可见他对今晚的认真了。
“我查过了,输液的药液对身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