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伊,你到底在玩什么?你怎么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呢?
女人,真的是碰不得的,碰一个,让他悔一辈子。
他拿起吧台上的酒,又开始喝了起来,只想喝酒,什么事业,全都不想管了。
一瓶酒喝完,又是一瓶酒入腹,他喝多了,可是,为什么头脑还是这样的清醒呢?
还是想去巴黎,很想去。
他喜欢那辆房车,还想着就用那辆房车带着她一起去周游整个欧洲呢,结果,那个陪在她身边的人是陆文涛而不是他。
从办公室喝到骚动,渐渐的,他有些支撑不住了,昨夜的一夜未睡让江君越终于倒在了骚动包厢的沙发上,沙发一旁的茶几上,是一只只或横或立的酒瓶,一个又一个。
包厢里一片静谧,只是浓浓的酒香飘溢着,包厢的门被悄悄推开,一个女子悄悄的闪了进来,随手悄无声息的反锁了包厢的门,这才大步的朝着昏昏沉沉醉沉了的江君越走去。
她一定要嫁给他,这一次,他逃不掉了,任他再聪明也逃不掉了。
轻轻的一笑,女子蹲在了沙发前,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江君越的脸颊,她终于可以摸到他的脸了,那触感真是该死的好。
她爱他,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