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死活,姘头都走了,也不出来找找她。
哀怨的叹息了一声,他不来,她还是上去好了,她现在所有的家当都在他那里,而且,穿着睡衣的她除了回去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单脚跳着,宛如一个兔子一样的狼狈的跳进楼下的大堂,她只从脚上拿出了一块大一点的玻璃碎片,应该是还有小的,所以,这会那疼还在继续,不知道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可当看到伤口之后,不知怎么的,那痛意就特别的明显,好痛。
按了电梯进去,一跳一跳的很快就到了门前,看着那扇紧关着的门,一想起那男人对自己的不管不顾,她恨得牙痒痒。
弯下身去摸钥匙,她可不想一开门就看到他,恨不得这辈子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
可,手在门下摸了又摸,那底下没钥匙。
是了,他只是在出门时才会把钥匙放在门底下,现在,他在房间里。
手,抬了起来,敲门吧,就算她没骨气好了,脚底太疼了,再不想办法把那碎玻璃抠出来上药,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抽了一口气,手举了又举才终于落了下去。
“咚咚咚……”连敲了三下,快而急速。
她想,只要不是聋子一定都能听到的,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