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声音就有些低。
道礼听不出来这些,便又问道:“那你亲娘哩?”
叶渊也不看他,脚丫子一下一下点着地上的一株草叶子,手上的油葫芦掉到了地上也没发觉。叶渊哑着嗓子,脸颊上就挂着两颗小眼泪:“她前些日子病去了。”
那油葫芦摔得气息奄奄的,惊得道礼连声念佛。他哥们儿似的拍拍叶渊的肩膀,安慰道:”这都没什么,我自小就没了爹娘,连他们什么模样都不知晓.”
谁料叶渊哭得更厉害些,抽噎道:“我自有那亲爹爹,可是我娘却不愿我同他一处儿生活,子清姐姐便带我出宫……出来了。”
道礼听得心里直叹气,哪里有这样狠心的爹爹娘亲来?便不由地同情叶渊,又看他伤心,只好岔开话题道:“后山上的枣子只怕要熟了,我们一道儿去看看罢?顺便打些来吃。”
叶渊听了,破涕为笑:“哪里有好吃的,就你最清楚!”道礼嘿嘿笑了起来,自打从他在后山发现了一颗大枣树之后,便天天惦记着上头结的枣子。看那枣树老树虬枝、几人合抱的个头,少说也要有百十年了,想来结的果子极好。
把身子往藤椅上一瘫,叶渊却懒洋洋地躺下了,有点犯了少爷脾气,撅着嘴巴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