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托子,故而莹莹虽然不适,却也不甚疼痛。
顺安到底怜她,手伸到一旁的油灯里蘸了些灯油,就要往两人交接处抹,被莹莹死死拦住不让。
下面便是含情仰受、用力前冲、阴阳相合的事情了。两人皆是头一回,生疏得很。胡天胡地起来口里都咿呀乱叫的,直弄得莹莹鬓发散乱,香汗淋漓。
正是:
花漏怯春宵,云屏无限娇。绛纱灯影被,玉枕钗声碎。不待宿醒销。
金刀剃下娘生发 除去尘劳不净身
李瑞霄醒来了。
他看起来颇为疑惑,并不是为身处陌生的僧舍而疑惑,而是为他还能醒来这件事本身。
守在他身旁的小沙弥见他睁开黑洞洞的双眼,打了个激灵,顿时也不犯瞌睡了。口里念了句“阿弥陀佛,可算是醒了。”然后欢天喜地、一蹦一跳地跑到外头,清脆地叫道:“师父,他醒了——”
外头空无一人,小沙弥挠挠脑袋,嘿嘿笑着进屋回到原处坐下。
那个人看起来若有所思又死气沉沉,佛祖保佑。小沙弥心道。
李瑞霄是疑惑的,小沙弥也满脑子的疑惑,但是他们的疑惑并不相同。小沙弥自小养在这庙里,没见过他这样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