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子清心中大恸,踉踉跄跄地往屋外去了,又转身扑通跪在院中。一众郎中、药童、丫鬟、弟子,来来往往,端茶倒水、手忙脚乱,从她身边走过。乔子清愣愣的,只做不见。
跪了个把时辰,头上明晃晃的大太阳晒着,乔子清汗湿得宛如从井里捞出来的一般,心里却凉的似那数九寒冬,木木的,倒也不觉得心里有多疼了。
叶法莲在屋里头不出来,也只当作不见,也没人敢去扶。
乔子清一下子跪到日头西斜,直到外头有车马军牢之声。李瑞霄进院,到屋里拜访了一下,便出来了。想是被叶法莲赶出来的。
不过李瑞霄也不甚在意,把乔子清抱到马车里,给她揉腿,口中道:“若我不来,你真个儿要跪死不成!”
乔子清有气无力,脸上也瞧不出甚么神色来,只失魂落魄地说:“先生不要我了。”
李瑞霄道:“那叶法莲个酸儒,自己弟子死活也不管,不跟也罢。”
乔子清瞪他,“不许你说我先生!”
李瑞霄见她脸上总算有了点活泛气儿,笑了,“好,我不说。”
乔子清瘫软在迎枕上,“恐怕我今后在内都察署里待不得了。”
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