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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霄自然也不例外。这位于彩合胡同的,本就是个好宅子,近来又造了假山花园、池塘竹林,更气派了。
李瑞霄不是个好脾气的,也就对上乔子清,才多了点耐性。但您说,这事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要他什么耐性?
故而顺安听见马车门好大一声响,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窜出去,回头一瞧,马车里头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来?
几个起落到了屋前,也不走门,就从窗户里跳了进去。李瑞霄把乔子清的嘴巴嘬得死死得,手上不停,凤穿牡丹罗衫、百子石榴马面裙、鱼戏莲叶抹胸、大红洒金菱花绸裤,洒了一地。
乔子清绣鞋早也掉了,罗袜半卷吊在脚尖。李瑞霄搡着她往前,乔子清就迷迷瞪瞪地顺着后退,直到屁股撞上了冰凉厚重的紫檀书案,再退不动了。
乔子清脚尖点在地上,半坐在书案上头,被那凉意激得浑身汗毛直竖。
李瑞霄的手伸到她腿间撩拨,乔子清那腿儿抖得,根本合也合不拢。李瑞霄只觉得自己手上那个湿得,跟洗过了似的。
“让我看看”,李瑞霄道,“让我看看。”
他蹲下身,脸埋进去,只见:芳草茵茵、花心梳拢、火舌齐吐,浓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