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缩回了手,砰的一声,把窗子从外头合上了。
乔子清愣在窗前,不明所以、哭笑不得。
“表妹”,外头陆海辰的声音传来,故意压了嗓子,“咱们就隔着窗子说说话。”
乔子清不禁莞尔:“好,表哥你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海辰在外头隐隐听见轻轻的一声“好表哥”,又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乔子清也没催,静静地等着。
“这些时日在这开封府,表妹憋屈不憋屈也?”
“憋屈?我并未觉得有什么憋屈呀。”乔子清奇怪道。
“那……那知府,捧高踩低,是阉党走狗,处处巴结着李瑞霄,表妹莫非看不出来?”
乔子清道:“我自然瞧出来了,那知府,荒唐得很!”
“正是!”陆海辰在那边愤愤道,“那人逢场作戏,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借灾发财,实在是……”声调不禁渐渐高了起来。也没等乔子清开口,他又兀自说道,“还有那阉狗”,陆海辰的声音又低了回去,“借着他东厂权势,处处不把你我放在眼里。”
乔子清嘴上胡乱应和着。
“他整日燕居在这府衙,宴饮作乐,与那知府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