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诗你会背了没有?”
叶渊说道:“早就背熟了。”说罢就朗声背诵了起来,邀功似的。
再说那厢叶法莲。
“……进了内督察署,女子为官便不得婚嫁,你真是要断了我的心思!”
“殿下既然早知我的心意,又何必来纠缠?”
“法莲!我倒是没什么,你想想渊儿!你想想渊儿!都这般儿大了,你就真舍得他自小儿没个父亲照应着么?”
叶法莲沉默了一阵,却最不愿见他打叶渊的主意。大约是怒上心头,一时间竟然咳嗽不止。
金冠男子心疼坏了,赶忙与她拍背,连道:“是我的罪过。”又柔声道:“法莲,我知你心系苍生,又不愿被我那王府大院拘束,但你好歹想想自己身子,哪里吃得消那官场上勾心斗角?眼见就要数伏了,你这哮喘的毛病,伏天医治最好。我寻了好大夫,你这回就别回绝了。”
叶法莲冷哼道:“官场勾心斗角,王爷家的后院儿就不勾心斗角么?”说罢又咳嗽起来。
金冠男子,或者说当今四皇子,钦封的靖献王,一时被戳了痛处,脸色十分不好看。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虽说怒气冲冲,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但到底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