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明白地点头:“那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忘了。”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认真思索,最后得出的答案却是这么两个叫人哭笑不得的字眼。
我把手下移,摸到那块凹进去的地方,忍不住笑了。
他突然抬起一只手覆在我的后脑勺上,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就要亲下来。
我慌忙把他推开,捂着嘴同样往后退了一步:“涂了口红。我要出去。”
“去哪儿?”
“话剧社小伙伴的聚会。我以为你十点回来就没跟你说,打算结束后刚好可以去接你。”
他沉默,然后点头,让到一边,靠在鞋柜上,就差做一个“请”的动作了。
他就是这样,任何情绪都不会用嘴巴表达,细微的动作也只会在熟悉的人面前做。当然,也只有熟悉的人,比如我,才可以看出这是委屈了,生气了。
我厚着脸皮踮脚捏了一把他的脸:“那我走了,你乖乖在家等我。”
他点头。
“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一、直、站、在、这、里。”
我握在门把上的手一顿,不得不重新把门合上,叹口气,回头试探性地问一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