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相片还是小学毕业那天在校门口苏老师给拍的,我俩手拉着手脑袋碰脑袋,笑得见牙不见眼地比v字。
最最肆无忌惮的岁月。
后来又多了一张——
她正式入住新家的第一晚,我跟她头挨头睡在一个枕头上的自拍,我嘟嘴亲她的脸,她眯着一只眼睛做享受状。
我的学校就在本市郊区,何大娇则出了省,所以关于叶琪琛的事,我跟她说的比跟赵小蜗说的少得太多。
她对叶琪琛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住你家隔壁那个话不多成绩很好好像对你挺好的还跟你一个碗吃饭的小哥哥”。
但她的确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唯一的闺蜜。
往俗烂点说,她是我唯一敢担保就算我做了最严重的错事,全世界都不愿意原谅我时,那个紧紧抱着我的人。也是我唯一愿意拿出所有勇气陪她疯陪她闹,谁要敢欺负她,我就得想出一百种方法欺负回去的人。我特别爱她,真的。
她从西藏回来的那天晚上跟我睡,问我,叶琪琛是不是就是我这么多年看着傻不拉唧毫不开窍的原因。
我自然不会再瞒她,害羞地点了点头。
她可是我的闺蜜啊,我有什么事她会不知道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