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那是什么?听起来像冰棺材。”左清晏喃喃问道,一脸不解。
再看屠非也是一样的表情。仙鹤吞了吞口水,拍了拍前面的容子桀的肩膀说:“你说当一个地球人觉得自己和et比较有共同语言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他脱离正常人类的范畴很久了?”
“我不这么认为。”容子桀慢悠悠地说道,眼睛死盯着在车盖上“享受”凛冽寒风——根据左清晏的话说那是锻炼它的御寒能力——的阿呆,“也许是我们的同伴需要了解一下正常地球人的常识,在这方面他们还比不上我这个外星友人。”
两个老古董毫无压力。
好吧,现在这里压力最大的那只是车盖上的阿呆。
“它快冻死了。”容子桀幸灾乐祸地说,“如果再沐浴一会儿寒风,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来年春天再帮它解冻。”
“我对植物旺盛的生命力有信心。”左清晏这个主人极其不称职地说,无视使劲拍打前窗玻璃的阿呆。
“我觉得它有点可怜……不过它咬过我,我不应该同情它……可是我还是有点同情它。”仙鹤被自己绕晕了,绞着手指念叨了一番同情不同情的话,最后无聊地去翻看聚居地里淘到了童话书了。
屠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