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詹锐远去的背影,容子桀嘴角一弯,看来这次的救援行动有不少内幕啊,说不定能从中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如果能全额免税就好了。
左清晏抬头瞄了车外的容子桀一眼,又低头继续拍阿呆的脑袋指着白纸上的字:“这个念‘阿呆’。”
阿呆扭了扭,嗷唔一口咬在纸上。左清晏淡定地从它嘴里搜出碎纸丢到车外,继续扯出一张写了阿呆字样的白纸:“这个念‘阿呆’。”
“你不觉得教一株植物认字太不人道了吗?”仙鹤终于忍不住说道。
左清晏扭头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意:“谁说植物不识字?我不就识字吗?”
“……!”
突然起来的寒意渗上了仙鹤的脊背,他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看着左清晏。以前听容子桀说起过左清晏幼年时被藤妖夺舍未遂重创大脑的旧事,这家伙不会是被附体了吧?
见仙鹤一脸害怕的样子,左清晏又咧开嘴笑了起来:“真不经吓,果然是小孩子。”
“谁小孩子啊?!爷爷我都好几百的人了!”仙鹤立刻跳脚,拍拍胸脯表明自己年龄可观。
远处的集合令第三次响起,容子桀皱了皱眉上了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