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地卸开屠非的攻势,只是一错身之间,烧火棍从他翩飞的衣袂间一掠而过,白衣顷刻间沾上了一道可疑的黑灰。
围观的三人都可以作证,厉无咎的脸黑了一层。
于是打得更激烈了,魔修本来就是各种法术精通,邪术妖术层出不穷,屠非似乎有点后继无力,一时间落了下风。
“你这是干嘛?”左清晏见祝鹤鸣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金光灿灿的宝剑,顿时两眼发直。
“还给那个笨蛋,他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捡走了他的宝剑。”祝鹤鸣恨恨地说,“原来打算他不还清账务就坚决扣押了宝剑不予归还的……”
“不用了。”容子桀说。
两人齐齐扭头看他,他不知道在那里捣鼓什么,把一堆七零八落的零件在那里组装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弄出一把约半米的武器来。
“枪?”祝鹤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