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拖上去的?”
劫匪们面面相觑,就是不吱声,当然不排除他们是因为刚才笑多了面部神经僵硬,吱不出声了。
左清晏啧了一声,一把将花盆里的食人花粗暴地拔了出来,食人花十分配合地将根系都缩了起来,还不老实地企图咬左清晏。它的主人早就发现了它的企图,抓住它的藤蔓抡铁饼似的转啊转,阿呆老实了,又缩头缩脑地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左清晏还真转上瘾了,嗖地一声将阿呆抛到了承载了多个劫匪的那棵树上,顺利降落的阿呆抖抖藤蔓抖抖花苞又舒展开来了,一闻到这么多人味儿立刻兴奋地用藤蔓绑住猎物,一个一口咬过去了——小东西忒贪心。
“放心,最多麻痹一下,咬不死的。”左清晏对有些不安的祝鹤鸣说道。
“真的?”祝鹤鸣不大相信的样子。
“我被它咬了好多年,这不活得好好的?”
“……你是修真者啊!会被植物咬死那就是天下第一的笑话!”
“好像也对……”
那边的劫匪顿时哭爹叫妈的,生这么大还没见过会咬人的花,娘类,肉都被咬下来了。
“灌木丛里有木板啊,铺上就行!哎哟,别咬我了!这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