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桀沉默了。
“饿了你就要说啊,像我这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不分给你一半呢?就算我只剩下两颗了我还是会分你一半的,就是不知道一个够不够吃呢,要是不够我可以现场生产一串出来,就是现在灵力不够用可能要休息一会儿……”
一声枪响,左清晏的嘴巴停下来。
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险些触动了他的护体真气,容子桀的手有些颤抖,像是强忍着将他一枪崩掉的冲动。
“吃吃吃,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容子桀终于忍无可忍地丢弃了自己所有的修养咆哮道。
“我还会种,不会种哪来的吃呢。”左清晏振振有词地说。
容子桀强迫自己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如此往复后他觉得自己崩断的理智的弦终于回来了。
对着这张一直在状态之外的脸他也很难一直咆哮下去,单方面的爆发而另一方冷漠以对,这是冷暴力,属于精神虐待。
“喏,给你。”左清晏塞了两个藤蔓种子给容子桀,一脸心疼,“就剩最后两个了,都给你吧,别生气了,嗯?都这么大的人了,凶起来跟我家大黄似的。”
哄孩子的口气让容子桀大大不爽,可是这家伙真诚的表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