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坐到卢焕旁边,对方说:“你要喝什么?随便点!”
顾知闲瞥他一眼。
——挺热情,就是假装得过了头。
她也不废话,翻也不翻看一下酒单,直接对吧台里说了句:“来两杯最贵的。”
浮生不是有钱么?不是可以把她挤出n市地下音乐圈么?正好今天卢焕买单,她就顺水推舟也给他一个装逼的机会。
酒吧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卢焕的脸隐在沉郁的灯光里,看不真切。
点完酒,她一只手撑在吧台上,转身对着卢焕,单刀直入:“要我利用地下室的资源搞死miete?”
卢焕没想到她上来就把话摊开,还说的这样难听,当下反驳:“也不是……”
“哦?”顾知闲似笑非笑,“那是什么?”
几个月不见,她的眼神更加犀利,还掺了不同于往日的决然冷淡。
卢焕的眼神飘到她的发丝间。
红发如火,就算在昏暗的酒吧里也是这样醒目。
他艰难地开了口:“你能不能出面,说……说那首歌是你在浮生的时候写的,比miete写他那首歌的时间更早?”
他见顾知闲的脸色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