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有很多人现在在看着我。”艾伯特说。
“我想我还没有发表能够将我送进深空服刑的言论,不过快了。”
她的笑容让许多监视着艾伯特的眼睛生出不好的预感。
“我想我应该先自我介绍。”她落落大方,“我的名字是维多利亚·赫伯。”
艾伯特知道这个名字。帝国一直以来都无法剿除的反叛军有三支,其中一支的首领是个女人。现在是他最不需要遇到赫伯的时候,指望把他钉死在深空的人大概已经为这一幕激动到握拳。
凯伦大概会很失望,艾伯特想。
他出人意料地露出了笑容。
“你打算用什么交换我对于你设计我这件事的不迁怒?”
叹息之墙开始摇晃,数以万计的信息板在崩塌中坠落,艾伯特伸手接住珀瑟的信息板。他奇怪于自己为什么没想起因为连年亏损,博物馆早在数十年前就出售给了匿名买家,以至于没人知道维多利亚·赫伯把一艘飞船藏进了首都。
赫伯跃上停在叹息之墙后的飞船,“永生计划在十六年前取得了突破,理论上在那之后永恒的价格不会比买一台飞行器更贵。但是这个消息被隐瞒了十六年,你觉得这是因为可能损害谁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