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它来称呼我。”
“好的,珀瑟。”
“你的任务是询问我的感受吗?”
“我的任务是,”艾伯特斟酌着回答,“确保如果你想要修改申请,你的想法可以被及时提交到委员会成员手上。”
珀瑟轻轻地笑了笑:“我知道,为了保证‘最大程度’尊重个人意愿,直到最后一刻我都可以反悔对吧?”
“协议确实这样规定。”
“你还是说你的任务是研究我的心理状态吧。”对于他的回答,珀瑟的反应是微笑。
艾伯特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理解,她知道他并不只是充当一个传声筒。但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显得更嘲讽或是针对。她的确不关心他们的目的。
“这只是……”
珀瑟打断了他的辩解。
她把手中的紫罗兰递给他,仿佛那是她刺出的利剑。
“你喜欢花吗,艾伯特?”
“我想我不确定。”
但那只是一枝花。
珀瑟愉快地笑起来,笑容有些狡黠:“可你的工作就是和我聊天,你总不能永远用官腔和我说话。”
“交流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