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顺从地把那些抛之脑后,并不打算给自己徒增心理压力。
她点着下巴想了想,岔开话题:“其实还是有点好事的。”
彼得看钟梓星故作无辜地眨着眼睛,贴心地没戳穿她转移话题的意图,弯起眼睛,正襟危坐:“好的小姐,你可以开始演讲了。”
钟梓星点点头,清清嗓子,然后——
任由绝望的死灰覆盖眼眸。
“考虑到未来十年内我恐怕没有什么假期,我现在有两个选择,”她面无表情地说,“一,办理辍学,放弃文凭,未来直接就任成为第二地球相关项目总工程师;二,学习斯塔克先生,在三年内读完惯例五年以上的phd,虽然长远来看基本没有意义。”
“……”
彼得目瞪口呆。
“这算好事吗?”他顿了下,意识到这完全是绝望之下的反话,简单组织语言,“或者你可以十二年后重新申请phd……”
“那时候就该开始新的工程了……月球电梯或者航天飞船,假如证实我对能力控制的精密和准确达到要求。”
“……”无法反驳。
钟梓星无声但不容抗拒地从彼得手里拉回电脑,叹了口气低下头,忽然动作一顿,调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