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身体震颤了一下。
“你……”他喃喃开口。
“——而我看到了那条巨蛇是怎么被摧毁的。”里瑟轻快地说完了剩下的话,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用唱歌一样的语调说:“坏巫师,傻巫师,没办法被记住名字的巫师——可怜的小巫师,你知道吗?名字是灵魂最简易的外在体现,为什么没有人能记住你的名字?因为你的灵魂太过强大,没有人能够承受那份重量,他们没有资格记住你的名字,猜猜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囚犯问。
少年轻笑一声,凑到呆滞的囚犯耳边,柔情款款地低声问道:“还不打算醒来吗?”
死寂。
囚犯的眼睛里翻涌着难以置信,却又并不完全不明所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急急地申辩什么,然而突然间,他抽搐了下,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里瑟并不惊讶。他站直身体,小小地后退一步,眼中带着点期待,等待事态进一步发展。
像是钢琴敲下曲谱最后的重音,囚犯的抽搐戛然而止。须臾,他的脖子像是被折断一样猛地耷拉下来。
里瑟耐心地等了会,一道古怪的声线从囚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