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敲出一个洞来,愣了一秒急忙补上。
她偷偷瞄一眼同伴,几个人都在专心致志补作业,没留意到她的踌躇。
好吧,换个想法。谁能保证限制住一个不明生物的同时逼问出信息?
钟梓星正在认真考虑对策,然而那边补作业组已经开始分崩离析,旺达困得东倒西歪,一不留神就支撑不住倒在桌上,皮特罗立刻有了理由扔掉作业,撂下一句“我送她回房间”,就带着旺达没了影子。
“那……晚安?”彼得这才注意到餐厅里人差不多都走空了,尝试性地建议。
“嗯,晚安。”钟梓星敲敲桌面,脑海里飞快思考接下来的计划需不需要帮手——她觉得她现在还需要一点下限,莫名其妙严刑拷打这种事她还做不来……
她这样想着,目光不由自主飘向餐厅那头的陈列酒柜。
因为酒量一向夸张,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情绪催化剂的酒精,放在钟梓星身上就毫无作用,所以通常而言她只是把酒精当做梳理情绪的工具,剥离正常人应有的羞耻心和分寸感……
就像是自我催眠的道具,只要看到那个锚准物,熟悉的情绪就纷至沓来,宛如旧友应邀。
起伏的心潮渐渐平静,敲击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