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期盼的。而嘉宁不是不知道,在齐稷用齐旭的身份给父皇下du的证据出来的时候,父皇着实将自己闷了好久。
事实证明,他的儿子们一个个长的都很优秀,而那个长歪了的,却是一个用了他儿子身份的外人。一个不是很熟悉的大皇兄和自己的父皇比起来,显然父皇更加的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嘉宁会觉得周妃和周礼死的凄惨的原因,不过是为自己在知道真正的大皇兄齐和很可能凶多吉少的情况下,还松了口气的内疚。
她将揽夏刚才添了的茶喝了口,微微有些惊讶,“上次从天台寺带回来的花茶,竟然还有吗?”
揽夏笑了笑,没有说话,这话显然就不是问她的,这谁带的茶,自然得谁来说。
苏于渊笑了,笑的有些勾人,“咱们小公主喜欢喝,不过是天台寺而已,自然得多跑两趟啊。”
嘉宁脸颊红了红,知道他是故意做样子逗自己,偏偏两人相处的时候根本她也习惯xing的逗回去,“咱们苏驸马的脸上是用了什么宫中迷yào吗?这才几天,竟然都看不太出来受过伤了。”
这是调侃他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在意容貌了,苏于渊的脸皮有多厚?这点齐稷大概能答得出来,这个苏于渊的脸皮就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