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身着朝服,面色严肃,似是有事要言说,让奴才通传。”
皇帝将手上拿着的诗集放下,挑了挑眉,“让进来吧。”
嘉宁和太子齐衍进来后,是行了跪拜大礼的,正式的让本来神色还比较轻松的皇帝齐景源都坐直了,“儿臣有要事禀报。”
两人的声音是重叠的,之后却是嘉宁先说。
她定定的看着父皇,挺直了脊背,一字一句的说,“儿臣状告大皇子齐旭:
其一:与其生母周氏密谋下手害了父皇和母后,让父皇中du三年,让母后腹中的皇子死于非命;
其二:在宫廷内部收买安chā人手,人员之密集令人心生惶恐,御前之前的巴言就是他的人;
其三:强迫辰妃娘娘和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祸乱宫闱,差点混淆皇室血脉。”
嘉宁说道其一的时候,想到了这辈子母后暗自垂泪,想到了父皇昏倒时的无力,想到了上辈子父皇走宫里的区别,想到母后也没了的时候自己心里的惶恐。
自然也看到了父皇眼里的不敢置信,和心痛,却依然得继续说下去。这其一就已经这般沉重,其二其三更是。
皇帝齐景源感觉十分难受,然而到了这个时间,显然不会是嘉